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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药学(秦艽)

发布者:每品益方发布时间:2022-08-03访问量:209

秦艽。秦艽的秦是与产地有关,就是它主产在甘肃、陕西这一带,产量比较多一些,这个与当时的秦,我们后面讲当归还要提到,秦地,与产地(有关)。这个艽就是说它这种龙胆科的这种植物,它的根都是扭曲的,那里面根的纤维,不是直的,弯曲的。尤其是其中一种麻花秦艽,那个扭曲就象那个麻花状,我们那个食品当中(的麻花)。所以在古代这个秦艽,也叫秦,最早写一个草字头,一个纠纷的纠的半边,没有丝字旁那半边,草字头一个纠纷的纠。在《新修本草》里面就把这个写成纠纷的纠,那好像它根里面那个纤维纠缠在一起,纠结在一起。从药材的形状,那样来的,但现在一般都不用那些名称了。现在这样子写,它是从秦那种字把它变化过来的,但是现在读音就读秦[jiao]了,而不再读秦[jiu]。这个药作为一个祛风湿药,也是和防己一样,它是一个偏于苦寒的,虽然它的苦寒的性质不如防己,但是它也是比较适合于风湿热痹,这个是从单味药而言,湿热痹证更加适合。由于这个药它的寒性不强,所以我们写的是微寒,加上止痛和通经络,尤其是舒筋活络,这方面的作用都是比较好的。所以在风湿痹证当中的应用,比前面的防己还要广泛。比如说《医学心悟》,清代的(书中有)一个蠲痹汤,我们在这个156页的第四行,里面秦艽就是常常和羌活这些一起广泛的用于很多的痹证。这个蠲痹就是祛风湿的意思,蠲就有祛除的意思,就等于祛风湿。这个方在原方的加减变化当中,就是说比如说风盛的,那就以羌活这些药物为主,常常治疗风邪偏盛的加防风;寒邪盛的,可以加附子;湿邪偏盛的可以加防己、萆薢,这个后面要讲,薏苡仁,这些都是长于除湿的;湿热痹证就不用里面的肉桂,加黄柏这一类清热燥湿药,这是原方说的这个加减化裁。以这个方的例子就说明这个秦艽,在痹证当中什么证型的它通过配伍都非常常用。所以在一些本草文献里面,就说这个秦艽治疗风湿痹证,无问寒热新久,也就是说偏于寒的,这个行痹、痛痹、着痹,它同样的广泛使用,因为它祛风湿的效果加上止痛和舒筋活络的效果都比较好,湿热痹证就更不需说了,是它本身一个优势。而且前人还有一个说法,就是说秦艽是风药当中之润剂,这个也有人说风家的润药,就是这个第二行156页。也就是说它不容易耗伤津液,这个是相对而言。前人把它认为是风家润药,这个祛风湿的药本身就有一定的燥性,要能燥才能够除湿,那苦也燥,本身它是燥的。因为秦艽常常和羌活、独活、细辛这些药在同一个方里面使用,它是和那一些药比较,它的温燥性明显的不及,所以才有这样一个结论。这个结论对于我们现在的祛风湿药,尤其是比如我们在祛风湿清热药这个秦艽以后要讲的,什么络石藤、豨莶草,甚至于桑枝这些比较,那么秦艽风药当中的润剂可能就不能成立,可能它的燥性就比桑枝、比络石藤这些还要强一些。所以这个参照物不同,前人在谈这个话的时候,他有它特定的所指。在中药里面很多问题都是这样的,我们看见一个说法的时候,一定要尽量去挖掘,去琢磨,通过这个医家,这个本草学家的学术观点,他为什么有这个结论?他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来提出的?但是我们现在很多人不注意这样的,比如我们今后在讲这个补虚药的时候,那很多人都成了顺口溜,比如说善补阳者必于阴中求阳,善补阴者必于阳中求阴,好像什么地方都能用。张景岳的本意不是那样的,我们讲的时候再说,现在谁用补阴药的时候再加点温燥的补阳药,比如说治疗肾阴虚,阴虚火旺,用知柏地黄汤,难道还要去加一点干姜、附子?或者加一点什么淫羊藿,不可能。不是说必于(这样)阳中求阴,实际上张景岳的这个阴阳是从气血,是从精血,是从功能和物质这个角度,物质的生成要丰富,那么功能一定要健旺,必于阳中求阴。并不是说现在你用补阴药简单的加一点温燥的补阳药在里面,就没有理解张景岳的本意,他的原意。如果你把张景岳的原著你好好的读一下,张景岳这个分阴阳,他就是说这个比如说以精血分阴阳,以精气分阴阳,那么精是属阴的,气是属阳的,那么这个阴阳不可分。在这种情况下,那么善补阳者必须于阴中求阳,善补阴者必于阳中求阴。另外他同时又指出了以寒热分阴阳,阴阳不可混,这个时候是水火不相容的,这个阴阳是不可混的。那么我们现在的补阴药和补阳药,不是以这个精气分阴阳,而是以寒热分阴阳。那么他在以精气分阴阳当中的结论,我们现在把它用在了以寒热分阴阳。寒热分阴阳,张景岳本人就说是不可混的。所以这个都是读书的时候不求甚解。那我们在有的中药书,本草学里面什么药善走,什么药善守,那它一定是有前提的,不是这个药和任何药对照它都善走、善守。所以有的人学本草以后老是觉得迷惑不解,比如说谈这个附子、干姜,在这个人的里面说附子善走,那个人的本草又说附子善守,过去有的人就问我,张老师究竟这个附子是善走还是善守?我说两种说法都对,前提、参照物不一样。因为前人说这个附子善走就是说它作用的部位很广泛,它和干姜对比,干姜是守中的,它主要作用于中焦,附子通行十二经,它到处都能去,这样子相比,那么附子就是善走的,干姜就是善守的。那么反过来有的人是从发挥药效的时间和维持的时间的长短,干姜发挥的温阳或者就是治疗亡阳来得很快,这个时间维持得很短暂;附子好像发生的温里作用很缓慢,很长的一个时间才能产生疗效,但一旦产生疗效维持得很久,他从这个药效学的时间的长短,附子就善守,干姜就善走。有的医家又是姜和附子有没有发散作用,有发散的那就是善走的,没有发散的就善守的。那么姜能发散,姜就善走,附子没有发散的作用,那么它就是守的。所以这个在明清的本草学家,讲这个附子、干姜,讲走的,讲守的都有,但是你仔细去读他们的书的时候,每一个人他的前提都是不一样。所以中药象这一类的结论,任何一句话都可以找到前提,找出了前提你才是真正懂了。你没有找出前提,对这句话你是囫囵吞枣,那就乱用。所以这个是关于风药当中的润剂,或者风家润药(的理解)。比如说前面的防风也认为它风药润剂,防风是和羌活这一类比,防风就不容易温燥,不那么温燥,不容易耗伤津液。那如果防风和秦艽来比,那么可能秦艽就更加是润剂,防风相对而言就不是了。所以这个就是参照物的问题。所以秦艽因为有这样的一些说法,不外乎就是说明一个问题,前人在把它作为祛风湿药使用的时候,不管证型,关键在配伍,寒热虚实(均用)。就是有的书上说的,不问寒热新久,新就是痹证刚刚开始,是实证的,有的可能是风邪比较偏盛的。久那么可能肝肾亏虚,兼有筋骨痿软,照样秦艽可以使用。它耗伤津血的作用,不良反应不是很严重。所以总的一句话,秦艽是临床常用的祛风湿药。另外秦艽的通经络,也就是舒筋活络和我们昨天讲的白花蛇这一类是一样(的),除了风湿痹证,还经常用于中风后遗症,尤其是在古代,治疗中风的方当中用秦艽的相当多,在里面也不是作为祛风湿药。比如今后大家学的什么大秦艽汤,或者这一类的,甚至于有些典型用来补肝肾,最后用来治疗中风后遗症的方当中,在补虚的同时加一点秦艽,那也是用的这个作用。另外秦艽的止痛和防己一样,也是其他很多疼痛证,包括牙痛、外伤疼痛都有使用的。秦艽的功效比较多,另外能够清湿热,有的说它清热除湿,或者清除湿热,在临床上很多湿热证,湿热黄疸、湿热疮疹可以用。而且临床上有用秦艽治疗黄疸单用,而收到了明显效果的这种报导。更多的是把它和我们前面学的大黄、栀子,后面要学的茵陈蒿,或者前面的龙胆草,等等这些(药)配伍的情况下使用。就把它作为一个利湿退黄的药,主要用它来清湿热,所以很多湿热证可以用。最后一个退虚热,我们前面清热药第五节讲了,所以很多退虚热的方用秦艽就是取的这个功效,当然也需要配伍补阴的药,因为这个阴虚内热证它根本的原因在于阴虚。秦艽很类似于胡黄连,它又能除湿热,又能够治疗阴虚发热,所以尤其是阴虚发热兼有湿热内阻这种情况,胡黄连和秦艽都是首先要考虑的药。这是这一节当中比较常用、比较重要的两个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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